她疼得呲牙咧嘴,继而愧疚地向丛露请罪道:“我并非有意冒犯公主。”

丛露抚摸着渺渺的后脑勺道:“很疼罢?你太过莽撞了些。”

渺渺局促不安地等待着丛露的反应,何曾想,丛露居然还愿意亲近于她。

丛露见状,目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故作大度地道:“本宫原谅你了,但作为补偿,你必须与本宫行‘梳起’之礼。”

渺渺无力细思丛露的动机,仅是问道:“我倘使答应了,公主可否陪我渡过繁衍期?”

丛露大方地道:“可。”

“我愿意与公主行‘梳起’之礼。”渺渺被欲/念催促着,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丛露柔软的朱唇。

丛露并未拒绝,生涩地与同样生涩的渺渺接吻,细细体味着与心悦之人接吻的滋味。

适才的吻乃是她的初吻,但这个吻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一吻罢,渺渺怯生生地道:“公主将手指给我可好?”

丛露不明其意,不过仍是应允了:“可。”

渺渺扣住丛露的右手手腕子,然后,将食指吞了下去。

渺渺以雾气蒙蒙的双目望住了丛露,身体发软。

她未经人事,仅是遵循着本能为之。

这一举动出乎丛露的意料,她沉思道:“磨镜”之人便是这般取悦对方的?

但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还试着屈了屈食指。

“疼么?”她吻了吻渺渺的额角,见渺渺摇首,才展颜笑道,“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