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便听见韩绵补充了句“Before.”
秦让冷哼:“小韩绵,哥的四级过了,听得懂你讲什么。”
韩绵微微笑了下:“那最好不过,省得我给你翻译。”
秦让气得差点跳脚:“你!”
James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感觉两人在吵架,他宽慰地在韩绵肩膀上拍了一下。
秦让一瞬把他的手拍飞了,做了个警告是手势:“手给老子把手拿远点!死洋鬼子!”
James一脸懵逼,朝韩绵摊了摊手。
韩绵有点恼:“秦让,你发什么疯?他惹你什么了?”
秦让把手插进口袋,痞痞地啧了下嘴:“他刚把手放你肩膀上就是惹我。”
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幼稚而蛮不讲理。
韩绵的语气冷硬:“秦让,我们早分手了。”
一句话引得秦让更加火大,初音和江星辰已经过来了。
江星辰在秦让发疯之前摁住了他的肩膀,小声提醒:“韩绵回来待得不久,你有事好好说。”
秦让不再看韩绵,一把夺了James手里的箱子,长腿飞快地迈远了。
他气极,把那箱子拖得又快又响,要不是韩绵的箱子质量好,轮子可能都被他滚飞了。
初音过来抱了下韩绵:“姐,我好想你。”
韩绵亲昵地揉了下初音的脸颊,一旁的江星辰笑了一瞬道:“学委,我现在是不是也要改口叫你一声姐?”
韩绵笑:“随你。”
一旁的James礼貌地和二人打了招呼。
James也是初音的朋友,江星辰和他走在前面聊了几句。
初音抱着韩绵的胳膊小声说:“姐,秦让哥今天整整等了你十个小时,一口水都没喝,他肯定以为James是你男朋友,吃醋才会较劲。”
韩绵瞥了眼某人气鼓鼓的背影,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炙热的感情曾在心尖疯狂地燃烧过,纵使时隔经年,岁月留下心口余温,依旧滚烫的。
纵使不成修成正果,她也不愿意将他视作陌生人。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而隐秘的情绪。
一行人很快到了地下停车场。
秦让老远解开了门控锁,酷劲十足地韩绵的行李箱丢进去,砰地合上了后备箱,下秒懒懒地地倚在跑车门上朝江星辰抬了抬下颌——
“你英语好,翻译给那个洋鬼子听,我车子坐不下,喊他自己打车走。”
韩绵闻言皱了下眉:“那我和他一起走。”
秦让嗓门扯得老高:“你敢!”
初音见状不妙,赶紧过来做James的思想工作。
于是乎就变成了初音、江星辰、还有James三个人打车走,韩绵跟秦让的车的组合。
车库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主动找对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