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曼后头跟着的那个侍从忍不住问说:“那我们这样做算不算是不合规矩?”

曹静曼道:“当然不算,究竟咱们打开门做生意,也有个先来后到,我既先接了前头那位姑娘的生意,自然是要紧着她的来的。”

“更何况前头那位姑娘出手之阔绰,非后头那位能比,说不得往后还能继续合作呢。”

这之后不过两日,秦曦便接到了段郎中的死讯。

她也很是守约的于当天夜里,将剩余的银两送到了红袖招中。

然后开始谋划起了另一桩事——即转移她与谢文卓的儿子之事,这个秘密至今为止,也只有她和段姨娘知道。

即便是她放在益哥儿身边的那个奶嬷嬷,也仅是一知半解,有些许猜测。

从前倘若不被人猜疑,她转移起益哥儿也方便许多,可如今既然秦宁已经怀疑上了她,那她就得小心再小心。

偏她手下没有可用之人——前两日里段姨娘被狼狗咬伤,如今且还卧病在床,见天的无病呻吟,所以这事只得她自己来。

写信是万万不能的,那会给人留下现成的把柄,就只能她动身去一趟了。

她一个庶女,单独出去未免引人注意,便只有鼓动着大家一起出去,还不能由她出面。

不过转瞬间,秦曦便想出了一个主意,再没有比李氏更好利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