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想来阿宁亦是有些嫌弃我的手艺,不过没关系,我再练练也就好了。”
他的手艺自然是不能与专门的梳头嬷嬷相比的,平素里作闺房之乐还可以,真要去公共场合,自然是不行的。
秦宁收拾完了,小厨房里一早做下的莲子羹也送了过来,她用了一小碗,便与顾昭分别,去到了皇后宫中。
她是掐着点去的,不过大皇子妃孟氏和二皇子妃顾盼春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
皇后只让她在外头候着。
冬日天寒,幸得钟嬷嬷体贴,给她穿了狐裘大氅。
她在外头等着,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皇后才叫她进去。
刘皇后正与大皇子妃说道:“这有些人呀,天生就是贱命,虽然侥幸一步登天,但依旧上不得台面。”
“太子妃,你说是吧?”
秦宁抬眸看向刘皇后,唇边荡漾出一抹笑意,回道:“这人呢,不会平白无故的就一步登天,既能一步登天,就总有他的过人之处。”
“再者母后乃是国母,当心怀悲悯之心,对子民一视同仁。”
刘皇后摄人的视线逼视向秦宁,秦宁并非与刘皇后对视,而是低下了头颅。
“你在教本宫如何做一个皇后?”刘皇后质问道:“倒不若这位置本宫让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