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有徐阳在,被占了便宜南舒不好发作,捏了捏他的手,“别随便占我便宜。”
说出这句话时,她因为太累,不自觉掺了点儿疲惫和委屈,腔调温言软语的,唇也不自觉撅起,像极了撒娇。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一对腻人的情侣。
谌衡挑了挑眉头,说:“我还以为你不在意?毕竟是你说过睡一觉也......”
话还没说完,那张放肆的薄唇便被一只白白嫩嫩的手给堵住了,警告意味浓郁。
南舒脸蛋红扑扑的,闭起眼,决定不再理他。
徐阳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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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徐阳住的地方,谌衡让他下车下班回家,他亲自开。
南舒睡了一个多小时,也睡足了。
只不过刚睡醒,双瞳迷迷蒙蒙的,根本分不清这里是哪里,以及现在是什么时候。
男人提醒她:“去哪儿吃饭?”
“为什么我们每次出去不是吃饭,就是吃饭啊?”南舒随口问了出来,听着像是抱怨。
谌衡缄默了一会儿,说:“吃饭是维持身体最基本的需求,你要是想做点别的,我也可以奉陪,你要逛街,还是说去哪儿玩?”
感觉像逗小孩儿一样,处处迁就着她。
南舒撇撇嘴,稍微清醒了点:“我很累,玩就不必了,还是吃饭吧。吃完我要去买些东西。”
“买什么?”
谌衡想起附近新开了一家餐厅,开车带她过去,趁她现在刚睡醒还有点懵,可了劲儿地抓着她的手把玩着。
南舒如实道:“这周六韩教授生日,我要去看望一下他。关于买什么礼物过去,你有什么好的建议给我吗?”
礼物这种东西,外交官最在行。
听见“韩教授”三个字,恍惚一瞬间又回到了四年多前,谌衡愣了一下。
“礼物?”他薄唇掀了掀,几乎没什么思考便说,“男人普遍送烟酒,老人送补品。印象中韩教授已经不算年轻了,买烟肯定不行,普通市场上的酒喝多也不好......”
“那买什么?”
“我带你去买两瓶黄酒。”
“黄酒?”
南舒对酒的研究不深,依稀记得黄酒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酒类之一,源于中国,有且只有中国才有。
谌衡带她去吃了饭,随后直接将她带到一家较为正宗的酒庄。
里面的老板似乎跟他很熟,两人寒暄了一阵。
那人还饶有兴致地瞥了眼南舒,笑着说:“你小子,可算找到人修理你了?”
南舒跟在身侧不出声,视线往四周打量了一番。
这里有关于这种酒的介绍,原来这是古越龙山黄酒,是我国国宴专用的黄酒品牌。
北方城市气候偏冷,尤其是最近冬天快到了,天气逐渐转凉,喝这个可以暖身、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