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剧烈起伏着瞪着那片刺眼的光亮半响,陶曼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才缓缓眨动。

梦?煞白到刺眼的光线,这么紧紧盯着眼球像是会被那光线所灼伤。陶曼有些不适应地闭上眼,稍稍缓和着刺眼光线所带来的不适。

幸好是梦。沉重地身体就像是被卡车寸寸碾过的钝疼。这种让人疲惫无力的不适感让人有种实实在在活着的真实感。

死人是感觉不到疼的。至少,她还活着!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陶曼心跳的飞快。眼睛逐渐适应光线之后,陶曼重新睁开眼帘。看着视线里那雪白嵌着灯管的天花板,虚软的身体试探性地抬抬指尖。

酸软的身体提不起力气,仅仅只是想要简单地坐起身。浑身的关节都像生锈了一样咔咔作响。顺着白色被褥滑落,皮肤露在空气中,被周围的寒意刺激迅速泛起一层鸡皮。

陶曼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却是下意识下滑的被子往上拉。然而放在白色床单上细腻白嫩吹弹可破的纤细手掌,却让她一愣。

这不是她手。

这是陶曼看着抓住被子手臂的第一反应。放在白色床单上的吹弹可破的纤纤玉手,如同上好的玉器雕琢。就这么简单捂着的被子,就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虽然她的手不丑,但没有这么漂亮。

陶曼下意识换了只手,把被子提高捂好。举起那只白嫩漂亮的纤细手掌,在刺眼的灯光下去瞧。

玉指纤纤,随着她收放的动作活动自如。这是?视线随着那只漂亮手掌往后移,如同藕节般的粉嫩手臂长在她身上?

这不是她身体,花了点时间才接受这个信息。陶曼呆愣了一会又重新躺回床上。信息量有点大,她头疼。

再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