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迷迷糊糊再醒过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摆在了椅子上。而且不仅仅只是衣物,原本空旷的像是实验室的房间里头莫名其妙添加了不少日常用品。

她到底是睡得有多死?

身上的绷带已经换过,伤口也像是重新上了药,行动之间也不在那么疼。小件的茶杯,花瓶,镜子,矮柜...甚至还多出了一架小型书柜。

这动静自己都没醒。她这不是睡着了,怕是昏迷不醒了吧!

内心吐槽着,卷着被单走到书架前。从上头抽下一本,随意翻开瞄了几行。字还是她认识的那些,然而组合在一起的内容晦涩高深看的人满头雾水。

很明显她的智商不在那达不到阅读的水准线。

然后就是这堆衣服。虽说是从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不假,然而要陶曼像游戏里那样一键穿衣明显是不可能的。她又着本事,难道自己就这样一只披着被单?

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脑袋里只是稍稍发愁那些衣服要怎么穿,她的躯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

一件一件,穿衣梳头。

就好像是残存在身体四肢里的意识在自己运行。并不是说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已经换了人,而像是身体重复着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熟悉的事情。

当那繁复的发髻盘好的时候,陶曼看着镜子中的古装美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神一般的挽发技巧,还有这张娇俏甜美的漂亮脸蛋。即使一朝从路人甲变成女神,她心里丝毫寻不到的任何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