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色头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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趿着不合脚的鞋子,陶曼紧紧跟在殷染身后。一间房一间房去搜索去,不要说通讯器,连个人影都没有。陶曼抓着男人袖子,死死掐着领口防止被雷雨夜的风把帽子刮下来。嗖嗖的风从没有窗户的窗户口灌进来冷极了。

她试着朝着手哈气, 但是那点热气根本就撑不过一秒时间。

“有人来了。”殷染搂着她的肩膀,把人拉近身后阴影中。按住她的头低下去, 自己则是躲在堆成小山的杂物桶后面,隐蔽的打量着外面。

艾伯家族的古堡,比想象中要大的多。陶曼没想过,他们走了这么久。除了个两具是尸体再也没有看到别的人。怎么会没有人?这么大的家族,光奴仆加起来都不会这么空旷。这个地方处处透着冷清和古旧, 在雷雨之夜有种说不出阴森感。

有些鞋子踩在石板上声音,听起来有点杂乱, 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殷染按着她头,把她拉到身后。仔细观察着,就看到几个穿着仆人衣服的人,手里提着油灯匆匆走过。陶曼以为是路过奴仆,但是殷染看到了。那些‘奴仆’有点不正常姿态。不是懦弱的普通人,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姿。

这些人应该就是潜伏进来入侵者。

上流社会有上流社会的发达。底层依旧是底层的落魄。昏暗的油灯,能照的范围有限。这堆满杂物的过道,到处都是阴影。时不时有风吹过,呼呼像是怨灵的咆哮听得人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