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小事呢。”徐文祖在她身旁坐下,声音变得有些低:“我好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罪犯大部分都会在刚开始的时候虐杀动物。”
“是吗?”苏贞花听得有些入神,微微转过头看着他。
“可能不是单纯的玩闹。”徐文祖眼睛睁得很大,回望着她。
“老师你也这么觉得对吧?!”苏贞花仿佛得到了共鸣,情绪有些亢奋。
“怎么了?有怀疑的人选了吗?”
“我怀疑”苏贞花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老师,还没问您,您怎么会住在考试院?”
徐文祖歪了歪头,温声道:“本来有要入住的地方,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推迟了,所以就暂时住在那里了。”
苏贞花疑惑不已:“可是即便这样,怎么会选择那种地方,考试院毕竟”
徐文祖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呃,怎么说呢,这样说起来可能有些肉麻,考试院的房东大婶是我的故人,以前曾经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现在就想重温一下和大婶一起生活的感觉哎,我怎么谈起这些了。”
“诶,原来如此。”苏贞花忽然想到了什么,脸颊泛红,兴奋地问道:“那今天今天早上的那个男孩子也住在考试院吧,您和他熟悉吗?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呢”
徐文祖脸上的笑容仿佛一瞬间定格了,浓密的长睫下,眼睛变得幽冷。
“怎么?”眼底的情绪缓缓翻涌,漂亮的眼睛在光线下呈现出迷人的绀蓝色。
苏贞花完全没有注意到徐文祖的变化,她有些激动地说:“那个男孩子真好看,早上因为太紧张都没有向他要联系方式,如果徐医生您与他很熟的话,可以介绍我认识他吗,他看起来也好温柔,完全是理想型耶”
“抱歉,我把表格忘记了,稍等一下。”徐文祖有些歉意地说。
“哦,好,呵呵。”苏贞花笑着应了声,眼睛里装着女孩子情窦初开后的满满欢喜。
徐文祖步履悠然地走进里间,路过托盘的时候,余光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几样手术刀,又若无其事地转过脸缓缓走了进去。
男人额间的头发垂落在眼前,遮住了眼中的森然,他的视线落在监控视频里还在犯着花痴的苏贞花。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下一秒,屏幕一片漆黑,监控被他关住了。
修长的手指戴上了白色的乳胶手套,两根手指勾着一根麻醉针,徐文祖看了一眼躺在原处的苏贞花,她正接通了一个电话。
徐文祖迈步走了过去。
麻醉剂的针管很细,只要轻轻地插进动脉中,就会使人全身麻痹,失去行动能力。
再用双手抵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紧,可以看着她绝望的眼睛在窒息中消亡,逐渐变得没有光泽。
感受着手中被火焰燃烧的温度。
这样令人恶心的女人也可以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不知道西苑收到这个女人的牙齿,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