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你的手劲可真大……”
我不得不辩解道:“我还没开始用力。”
太宰:“……”
“很疼的话,您要不也打我一顿?”
我已经彻底后悔了。
我究竟为什么要对太宰动手?我当初脑子怎么想的??
明知道他受任何伤,难受的也是我自己,我干嘛还要往自己的心窝子上捅刀?
捅完还得撒上一把盐,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品味这个刀口——给太宰上药完全是对我良心的拷问和折磨, 比港黑最残忍的酷刑还要残忍。
我甚至考虑上完药自杀谢罪得了, 免得太宰动手还累。
太宰气笑了:“你啊……真是笨蛋。”
“是啊, 笨得惊人。”我自暴自弃地附和道, “一定是脑子放在虚无里忘记带出来了。”
“哼……哈哈哈……”
太宰趴在沙发上,笑得上半身一颤一颤的。他回头看我一眼,又“噗”地笑出声, 问:“诶,痛的是我又不是你,怎么把眉毛皱得那么紧?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您别出声, 我就不那么紧张了。”
于是太宰不再出声。
然而他的沉默更让我浑身难受,我总忍不住猜想他在隐忍可怕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