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陶函笑笑,“都挺好的。”
“你呢。”女同学说,“你和你对象,就没想过领养个小孩儿吗?”
“我和他都忙,想养个宠物都没法照顾,还养小孩……”陶函笑着摇头。
“猫可以啊。”女同学说,“狗要遛,猫就不用,你又不是天天不回家。主要是,年纪大了你真会觉得寂寞的……你说你们老了……”
“你怎么和我妈一样。”陶函笑着低头,去都小女孩,“女士,喜欢吃什么菜,我给你夹,别理你妈妈。”
“我也喜欢猫!”小女孩举起手喊道。
夜深人静的时候散了场,陶函在夜里一个人回到家,徐以青说今晚不回家,打开房门,屋内黑暗,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早晨起来的时候,晚上回去的时候,空荡荡的家里忽然横生的寂寞。
他觉得如果生活里剥离了徐以青这个人,他肯定要疯了。
这种焦虑蔓延开来,也太难受了。
好事不来,倒是坏事成堆。
常秀宛前两天出门买菜,下雨天穿了个滑底的鞋,直接把自己滑了个小臂骨折。
陶函吓得课上了一半就跑去医院看自己亲妈,就看见老太太打了石膏惨兮兮地准备住院。
几天后终于没什么大事,常秀宛准备准备再住两天就出院了。
“以青呢?”常秀宛手不能动,只能吊着让陶函喂饭。
“他忙死了,我连你骨折都没和他说。”陶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