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很显然是后一种。

我固然不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的忠实拥趸,不会认为人的童年对整个人人生起到根本性的作用,但现在心理症结出在童年生活,我认为这需要解开。

不过,我站在他的角度想(说到底我还是知道诸伏景光的性格的),自然是觉得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接受咨询,是因为怕零会担心自己的情况严重。同样的,他对心理咨询并没有足够的信任,他认为自己就可以解决这件事。在这件事上,他夸大了心理咨询的严重性,同样的他也不理解心理咨询的内涵。

不管怎么样,他不说的话,我这些推断都只能算是不成立的主观臆测。

咨询一般是一周做一次,不需要刻意每天都见。

留在学校忙了十天,给春森老师做总结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这段时间完全没有在想“我会不会变成杀人凶手”的事。

在做一周汇报的时候,我把所有学生的情况进度也说给春森老师。提到诸伏景光,春森老师一边看报告,一边建议我,既然诸伏景光不想到心理咨询室,那就不能逼他来。

我过分在意诸伏景光了……

“和君,你犯了新手错误。”

我原本以为我自己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当现在放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真的是割舍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