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憩片刻。”她把躺椅放平,疲倦地对伏梦无说,“你若饿了,或是天色晚了,便叫我,我们去吃晚饭。”
她睡得很快,不一会儿,伏梦无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忙完手里的活,伏梦无按下保存键,关上电脑,慢慢挪动办公椅,让它滚到躺椅边。
夙绥睡熟了么?
她小心地去触碰夙绥的手,摩挲几下,接着轻轻按在她的小臂上,卷起衣袖,用灵力帮她按摩。
高年级的实践课很累,夙绥因为是导师,除了做示范,还要纠正学生的动作,遇上偷懒的还要进行教育,两节课下来可谓是身心俱疲。
距离集训结束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夙绥被晒出小麦色的皮肤也在一点点恢复原状。
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一点点推拿,伏梦无瞧着她安详的神情,试着回想旧事。
她现在和夙绥的接触次数多了,尝试恢复记忆也变得稍微容易起来,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头疼难耐,休息很久都缓不过来。
遗憾的是,能呈现在她识海里的记忆影像却比先前模糊了很多,不像她第一次翻看夙绥的教案那样,连声音和触感都很清晰。
姑且也算是有失必有得吧,对伏梦无而言,能重新拥有这些记忆就不错了。
为夙绥推拿完双臂,伏梦无迟疑几秒,红着脸向下移去,隔着裙摆与那两双同样白皙的腿接触。
记忆在一点点苏醒,她推拿时闭起眼,能“看到”识海里模模糊糊出现了……一双腿。
却是她自己的。
耳畔隐隐响起水声,不一会儿,就能发现一条正流淌的溪水。
她似乎被谁抱到了溪边,纤长的手沾了冰凉的水,在她穴道上点按、揉捏,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