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累着自己。”她听见夙绥的声音响起,“脑袋枕到我膝上,放松些。”

记忆太过零散,识海能呈现的画面也很有限,伏梦无努力去构想此情此景。

山上淌来的水带着消暑的凉意,她舒舒服服地枕在夙绥膝上,赤着一双脚,任由夙绥揉捏。

有件事,伏梦无觉得很遗憾。古修真界也有类似于“相机”的影像记录法器,可她翻遍储物玉佩,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随身携带这种法器。

若是能有视频或照片,她兴许能更快地回忆过去。

将该按摩的穴道都按了个遍,伏梦无直起身,稍稍放松了一下,而后又俯下脸。

下午实践课开始前的小风波,还印在她脑中。

下课后,她收好灵笺,跟在夙绥身后,手里拿着一盒冰激凌,边走边吃边困惑:“‘攻受属性’,是从谁比较主动来判断吗?”

“也许罢。”她提的问题让夙绥勾了勾唇角。

伏梦无想了想,“那些孩子们说我‘受’,是因为你更像主动的那方?”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只记得自己平时和夙绥都是像夙绥说的那样,是互相的,至少她们滚在薄被里面时是这样,她主动完就轮到夙绥,谁也不亏。

听出她的认真,夙绥笑起来:“不过是孩童随口说说的胡话,作不得真。”

她若有所思一阵,“要是你希望听他们说你是‘攻’方,也许可以试着在课间当众吻我?”

伏梦无惊得一口冰激凌囫囵咽下去,感觉一团凉意顺着食道滑进胃底,打了个哆嗦。

将她的窘态看在眼里,夙绥眯起眼,“我自然是开玩笑,方才的话,你也不要当真。”

思绪回转,看着面前睡得正沉的雪狐妖,伏梦无撩开垂在她脸上的发丝,抿了抿唇,还是吻了下去。

目睹一切的白团子顿时僵了。不过它并不是第一次看两位母亲亲热,把小身体缩了缩,闭起视觉和听觉,装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