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唇,把那只搭在窗棂上的手拉过来,带着点报复心理递到嘴边,在虎口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周淮果然猝不及防,手指本能地微微一蜷。
“做什么?”
洛臻报复成功,靠在窗边哈哈地笑起来,笑够了才说道,
“行了,五爷,都说智者多虑,可不正是说你么。你看,就算不去秣陵都,咱们也回不去从前的同窗赏月,把臂同游了。”
周淮一怔,摸着虎口处一排整齐的牙印,将这句话反复思忖了几遍,终于微微地笑了。
“说的极是。那,我们便定下……去秣陵都?”
洛臻郑重地道,“去秣陵都。”
绵绵不断的细雨中,周淮眉眼舒展,带着罕见的放松神情,将酒杯放在窗棂上,对洛臻伸出了手,“过来。”
洛臻从善如流,立刻靠近过去,鼻尖在下巴处蹭了蹭,仰起头,啪嗒,在周淮的唇边亲了一下,回味地舔了舔唇。
周淮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细微的笑意,“跳过来就啃,怎么跟玉奴似的。”
洛臻呸了一声,“说谁是玉奴呢。玉奴哪能跟我比——”
一句话没有说完,周淮已经托着她柔韧的腰肢,把她往前一拉,宽大的锦袍遮住了两人的头脸。
西边窗外的雨势渐渐大了,雨丝扫进了屋里,洇湿了窗边的袍袖下摆,没有人理会。
东边关闭的窗户外传来了一声干咳。
洛臻被惊动,掀开了宽大的袍袖,回头看了看,怪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