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
可能不聪明的是我吧。
她摇了摇头,抬步走到赌场内为数不多的“白雪皑皑”前,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是第一次与人下棋,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被她挑中的那人犹豫了一下,勉强答应下来:“行……吧。”
白鱼松了口气,高兴地坐下,将属于自己的棋子摆好。
有人围了过来,指着一半整齐一半凌乱的棋子道:“不愧是最强王者,连棋子都摆得又快又好。”
白鱼:“?”
与白鱼对战那人伸手抹了把汗,颤颤巍巍地拿起“炮”,手一抖,扔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位置上。
落子生根,那人看着将“炮”稳稳地放在“卒”后的白鱼,惭愧地道:“不愧是最强王者,完全猜到了我想下哪一步。”
白鱼:“???”
你清醒一点,我在你后面下的,我能不知道你想下哪一步吗?
一开局,棋盘就陷入了一边倒的局面。
直到将军,白鱼都处于一种怀疑人生的状态。
就、就这么赢了?
为什么她会有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跟她有同样错觉的显然不在少数。
不知不觉在她周围围了一圈的赌徒们小声谴责起来。
“最强王者不愧是最强的,白雪皑皑在她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她为什么要跟白雪皑皑打?觉得欺负人好玩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可不会跟她打,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我以前还很敬佩白鱼来着,现在看她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欺负人,我只觉得恶心。”
白鱼的脸上,一片茫然。
她不信邪地跑到其他“白雪皑皑”面前,威逼利诱让对方跟她对战。
这些人最后,无一例外,全输在了她的手上。
见她将视线移到青青草原身上,沈白及时开口,宣布了床的归属人。
得到床的兴高采烈地拖着床跑了,剩下的人心有余悸地瞧了白鱼一眼,跟着溜了。
白鱼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木牌,感觉自己从所未有地迷茫。
沈白走过来将那块“最强王者”的木牌从她脖子上摘掉,另给她换了块“青青草原”的木牌。
“你要是还想玩,明天再来吧,抓紧时间,再过一阵子就没人陪你玩了。”她神秘地笑了笑,留下满肚子疑问的白鱼,施施然离开。
白鱼百思不得其解,在原地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找沈白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