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哭什么哭?刚才不是挺横的么?”
“挑战我们齐队和年崽,找死呢?”
“救护车!救护车到了没?”
年知非的电话果然没打通,但好在齐耀辉所住小区的保安还是十分靠谱的。总队的同事们还是在半个小时内及时赶到了。
那时,齐耀辉和年知非已联手摆平了四名持刀悍匪,正背靠着背坐在年知非座驾的引擎盖上大口喘气。
齐耀辉除了左肩和左臂上的两条血口子,小腹上也多了一道血痕。但幸好三处伤口都不深,血水虽洇湿了制服,可在大雨的冲刷下却又不甚明显。
年知非的情况也不知是比齐耀辉更好还是更坏,他只有右肩上的一处伤口,左小腿的裤管虽然被劈下一角,但皮肉并无损伤。然而,仅这一处伤口却因为造成的武器不同,明显狭长而深,虽未见骨但也汩汩地冒着鲜血。显然,不久前在夜店受的伤仍在影响他的战斗力。
可与他二人相比,四名悍匪的伤情已可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大砍刀身上凡是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一层叠一层高高隆起血印,一张脸肿了两圈,双眼更是肿地睁不开,也不知眼球有没有损伤。此时正气息奄奄地倒在地上,不知是不是昏迷了。
武士刀几乎成了个血葫芦,浑身上下不知有多少伤处在同时飙血。他失血过多,脸色已是死白,可一双眼却仍牢牢地盯着年知非,恶毒地令人头皮发麻。
至于两个西瓜刀,一个折了两条手臂,一个断了一条腿。断了手的大声呼痛,断了腿正嚎啕大哭。
不一会,救护车赶到了。
老严不由分说,先把小护士牵到了齐耀辉和年知非的面前。“齐队、年崽,你们先去医院看看?”
“我还好,包扎一下就可以了。”齐耀辉随手推开小护士递来的大毛巾跳下引擎盖,又转身去扶年知非。“让年知非去医院,他伤口比较深,大概要缝针。”
“齐队,这人都抓了……”老严还想再劝。
“要马上审讯录口供!新型毒品的事还要深挖!”齐耀辉立时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