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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她成了家人发达的垫脚石的感觉。

而令她讶异的是,祁珍的日子确实好得出乎她的想象。

不得不说,是她世面见得太少了。

以为的好日子和系统承诺的好日子根本不在一个层面,简直云泥之别。

祁珍嫁到凌家后便住进了县委大院。

七一年、七二年时城里乱得厉害,凌家遇到危机,凌敦义差点被人弄下台,他便借机将儿子推回老家当会计。

后来祁珍无意间结交了市里一位领导的家属,不知她给了对方什么好处,总之那人出了力,凌敦义否极泰来,反倒从副县长变成县长。

至于凌天奇,回乡的两年也没闲着,他有文化,也确实有几分本事。

加之祁珍长袖善舞,手里又总能拿出稀罕玩意儿哄得女知青和村里的小媳妇们视她为知己,面子功夫做得十分到位,两口子把名声经营得非常好。

余家坝的人说起他们就没有不竖大拇指的,更何况,凌天奇还说服了两个村出劳动力修路。

不仅凌天奇和祁珍的名字在这一片响当当。

凌家的威望也在一步步提高。

大部分村民提起凌家人就觉得面上有光,走路带风,都以凌县长出自余家坝感到自豪。

……

真一听到一半已经气成河豚了,这叫啥?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