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站在谈吐自如、引经据典的知青面前,她不自信,她畏缩,甚至感到自惭形秽。
她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学的太少了,哪怕没钱上学,如果自己想学总该有办法的。
在这种跌跌撞撞、自我摸索的阶段,真一遇到了盛景玚,这才做出了一系列大胆热情的事。
现在想来,只觉得好笑,还有种“原来我还干这种事”的惊叹!
真一也就别扭了一会儿,就侧着身体大大方方坐上后座:“才不要坐前面呢,硌得屁股疼。”
当然,后座也颠得屁股疼,但比较起来,还是要好一些。
“等我回到身体就努力赚钱,到时候买四条腿的车,那肯定不硌人。”
盛景玚:“到时候你载我?”
真一脆生生地夸下海口:“没问题!谁让咱们是朋友嘛。”
吹牛还不忘夹带私货,盛景玚对她这点小心眼不生气,反正也左耳进右耳出,不想跟她争执。
真一见他没反对。
当他默认了两人关系的新定位,松口气后越发淡定坦然。
“走了,你抓好。”
她将爪子从坐垫下的支架收回来,轻轻揪着盛景玚的衬衫。
盛景玚嘴角扬了扬,平静地提醒她:“衣服不牢,这条路又不是水泥路,一会儿颠来颠去你把我衣服扯皱巴了。”
真一偷偷翻了个白眼,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