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手,特别有志气的什么也不抓了。
没想到下一秒,温热的大掌就抓起她的手往前一拉,环在盛景玚精瘦的腰上。
真一觉得这样太亲近了,不符合她心里对“朋友”的定义,就要撒手,就听盛景玚戏谑道:“几年没见,祈真一你越来越矫情了啊。”
嗯,激将法嘛,她知道。
但她就吃这一套啊。
“谁矫情了,抱一抱而已,你小看我。”
盛景玚语气带笑:“我哪敢小看你。”
他什么直白的话都没说,但真一就觉得他什么都说了,他肯定在内涵她。
就好气。
盛景玚带着她到昨天提过的温祖庙买麻圆,除了麻圆,还有豆浆和一些小吃。
真一只能闻味儿,看着盛景玚吃得一脸满足简直嫉妒死了。
觉得他不仅变得比以前话多,还变坏了,从闷葫芦变成了蔫土匪。
“为什么这家店可以做买卖,不是投机倒把吗?”
周围还有不少来吃早餐的人,真一没想惊艳众人,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自然,两人是靠得极近的。
盛景玚也学她一样小声回答:“不是个体经营,看到招牌没,是挂在街道办下面的,其实和国营饭店没什么区别,只是这里不做大菜,只做小吃。”
真一恍然大悟,还想问盛景玚这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是咋地,突然“啪——”地一声。
有人用力拍在他们这张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