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良辰和许先生好不容易做好的药,不也是先拿来给我们用处,在别人眼里是一颗药丸,但我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这是不是也要算银钱?”
田卉珍一句句将陈老太太说的哑口无言。
“好了,”陈老太太笑道,“老太太知道了,只是要多谢你父亲。”
田卉珍点点头:“刚好,爹爹也说要多谢您,爹爹还说他是晚辈,等到过年的时候要来给您磕头。”
陈老太太忙道:“那可使不得。”
田卉珍与陈老太太说完这些,陈老太太就去了织房。
田卉珍拉住谢良辰的手,坐下来道:“听说镇州府衙拿出不少山地,都要种上药材?”
谢良辰颔首。
田卉珍有些担忧。
谢良辰知晓田卉珍在怕什么,她脑海中浮现出宋羡的话:“种不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谢良辰不禁一笑。
“你笑什么?”田卉珍道,“换做我,不知要如何发愁,你倒好……唉,好在你聪明,别人做不成的事,你定然能做好。”
谢良辰当然不能讲和尚、庙的故事,免得田卉珍更加害怕。
田卉珍道:“你知晓嘉慧郡主吗?”
谢良辰摇头:“不太清楚,听人说过她是广阳王的后辈。”
田卉珍也不甚明白这些,她将自己知晓的与谢良辰道:“嘉慧郡主每年冬天都让人来北方施粥,我来的时候瞧见有人开始搭粥棚了。”
田卉珍话音刚落,陈子庚就从东篱先生那里回来,将身上的寒气散了散,陈子庚才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