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抬起脚踩在衫田背上,将要爬起来的衫田重新踩下去,面无表情的脸上那双鸢色的眸子涌动着扭曲而癫狂的恶意,明明不笑,却给人一种他在笑的讽刺感。
“这一幕如果让你的朋友看见,会成为不错的谈资吧,可不要怪我啊,我比你们都要强,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不是吗?我没有杀掉你就感恩戴德吧,对吗肥猪。”
太宰治的话语似曾相识,衫田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为了曾经被他这样压迫欺辱过的其中一员,这一刻,衫田内心升腾起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几乎要将他心肺都给涨破的愤怒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肥猪,叫一声让我知道你还活着怎么样?”
如果有一天这个男人跌下来,他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魏尔伦~兰波~这个家伙好无聊啊。”太宰治语气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却重重的压在衫田的心脏上,“没用的家伙就在头上开个洞注入水银后沉东京湾吧。”
不管大脑里想着多么畅快淋漓的画面,但在现实里,在真正的太宰治面前,他的确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能颤巍巍的像是一头待宰的肥猪,强忍着屈辱猪叫了一声。
“哈哈哈哈!这不是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吗?矫情什么呢?”
又是这种无比熟悉的语句,为什么偏偏遭遇到这种事的人是他?!
太宰治垂眸,身上的气压骤然一地,前一刻刚刚还笑得格外开心的他这一刻又垮下脸,“是啊,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