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行坐到床沿,侧身看她,“皇后,都是朕不好。”
“唔?”时月影清澈眼眸眨了眨,“你说、”
下一瞬,男人倾身印在她额间。
很轻很柔,如珍如宝。
她霎时间忘记反抗了,男女授受不清,他怎么能亲她呢?!
正要与他说道理,男人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小皇后美目骤睁,“你怎么,唔?!”
他不由分说地轻轻吻她。
时月影伸手去推,面前的胸膛宽阔坚实,她阻挡不开。
半响后她捂着唇,晶莹水眸瞪着他,“你怎么能这样,你、我、”
“你我成亲两年了。”元景行伸手拨开她额发,“你是朕的皇后,你先别急,时月影,仔细听朕说。”
***
时月影抱着膝盖,双眸湿润而空洞,一头如瀑青丝披散肩身,整个人很安静很安静。
过去的半个时辰,身边的男人用温和的声音同她说了许多话。
他说,他就是元景行,他去边疆之后两人的婚约并没有解除,他回皇城继承皇位,正式迎娶她进宫,封她为皇后。
他说,她大病初愈,失忆了,这两年来他与她一直过着琴瑟和鸣的日子。
他说,姑母已经去世,她的父母被三个兄长回了金陵老家养老,一月会给她写一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