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谨承却好像感觉不到,一个劲地问着钟晔:“还疼不疼?要不要让医生来检查一下?”
钟晔没了兴致,蔫了吧唧地缩在陆谨承怀里,陆谨承帮他洗完澡穿好睡衣之后,就把他抱到床上,举着吹风机给钟晔吹头发,钟晔再次鼓起勇气,一只手捏着陆谨承的衬衣纽扣,然后又故意伸手进去,碰了碰陆谨承的小腹。
陆谨承吹头发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他这次终于感觉到了钟晔的主动,他等钟晔的头发全干之后,放下吹风机,钟晔仰头看着他,陆谨承控制不住地俯身把他压在床上,温热的鼻息落在钟晔的颈窝,钟晔痒得躲了一下,陆谨承忽然就停了下来。
然后就再没继续,他帮钟晔盖好被子,转身去处理卫生间地面上的水渍。
“……是因为上次他提到孩子的事,我拒绝得太干脆吗?”钟晔想了想。
护士敲门进来,“钟先生,您的下午茶,陆先生特意嘱咐说不另外加糖。”
钟晔疑惑,“他嘱咐?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护士回忆了一下:“早上十点多吧,他往病房的方向走的呀,您没见到他?”
钟晔愣住,十点多的时候他不是正在和姚艳聊天吗?他心里陡然生出一个念头,他连忙打电话给姚艳,“妈,早上陆谨承是不是过来了?”
姚艳迟疑地说:“没有啊。”
“您跟我说实话!”
“……过来了,你说话的时候他刚走到房间门口,正好听到你说他刚接手柏雅躁郁症发作,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