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蔚立即道:“把人请进来。”
宫人犹豫了一会儿,“从嘉王……”
常公公使了一个眼色,笑骂道:“你这榆木脑袋,自然是一同请进来。”
宫人匆匆忙忙地离去,宫殿外的幼枝关心则乱,她一把捉住幼清的手,先是见到少年袖下的手腕处裹着几层细布,而脖颈那里也有一道细细的划痕,自然心疼不已。幼枝蹙起眉心,轻轻抚过他的脖颈,柔声问道:“疼不疼?”
幼清用力地点点头,把手缩回来,郎中不肯给他包扎脖子,最后只勉强在幼清的手腕上给他缠了几圈细布,不过也还是可以唬住人的!
他偷瞄一眼幼枝,心满意足地说:“好疼,比爹爹打我疼多了。”
“好一个庄絮照。”幼枝没有多想,只摸了摸幼清的头发,恼火不已,毕竟幼清从来都不曾受过这等罪,更何况还是因自己而起。她思忖几刻,转而问薛白:“人可带来了?”
薛白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幼枝一笑,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连清清都敢动,她当真是活腻了。”
“本宫今日便成全她。”
宫人把几人请进御书房,薛蔚笑着问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朕的爱妃与皇弟都赶在一起。”
幼枝跪在地上,“恳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薛蔚忙去扶她,“爱妃,这是怎么了?”
幼枝避而不答,只是垂着眸说:“陛下,不若把庄妃召来,臣妾当面说与你听。”
“这……”
薛白也语气淡淡地说:“皇兄,臣弟也有一事要向庄妃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