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利刃猛地劈开,强烈的痛意让我无法忍受。
我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是划开衣衫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滚!”
我头一次这样对李纵说话,蒙上眼睛的绸带都被眼泪给濡湿了。
李纵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但他只是转身取过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粒药喂进我的口中。
“别哭,簌簌。”他抱住我,边亲吻我的脸庞,边不断地重复着。
片刻后我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像是置身于熔炉般渴望着什么冰凉的物什。
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将脸贴在李纵的手掌上,汲取着凉意,口中喃喃地说着含混到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
这一次的进入顺畅许多,肉穴湿热柔软,稍捣弄几下就汁水四溅,连被男人的肉刃肏开的时候都没有痛楚,只有近乎荒唐的快意。
肉臀不知廉耻地耸动摇晃,淅淅沥沥的淫.水将腿根打湿,滴落在檀木椅上,仿佛要渗入其中。
淫穴被怎么肏都不满足,总是还想要更多。
但比这更令我难过是渐渐加剧的热意。
太热了。
我喘着气抓紧了李纵的微凉的手,再度贴在自己的脸庞,乞求得些凉意。
李纵的手仿佛是我在熔炉中唯一的安抚,被顶撞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肯松开。
与此同时,快意在不断地累积着,终于高潮时冲破理智的防线,达到顶峰。
浓精灌入肉道,射得极深,被灌满的快感让我腿根不住地颤抖,喉间溢出黏腻放荡的呻吟声。
浪潮度过后我身上乏力,就像个痴傻的稚童,只知道抓住李纵的手,口中不知在含糊地念叨些什么。
他解开蒙住我的眼睛的绸带,并用短匕划开绑住我手腕的丝带。
被抱起来后我还没从方才的混乱快意中恢复过来,但李纵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模样,他竖耳凑近我的唇边,听我呓语般的念叨。
我大概是说了什么他不想听的东西,李纵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十分难看。
他把我放在榻上,将姿态放得极低,恳求地说道:“簌簌,唤我一声。”
我脑中懵然,意识在清醒和混乱中反复跳转,但嘴却比脑子快一步:“李纵。”
这个名字仿佛是烙在我的心底,以至于我药劲未过的情况下也能脱口而出。
但李纵似乎并不满意。
“陛下。”
我再次不过脑子地说道。
李纵仍旧没有露出笑容,他蛊惑地说道:“簌簌再想想,还有什么称呼可以唤我呢?”
他这样子很像我二哥,我二哥在和他的小女儿说话时,也常是这样的。
药物让我的脑中只有欲望,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所以这段记忆是支离破碎的,我根本不知它从哪里来,又意味着什么,只是它莫名地就突然出现了我的脑中。
我歪着头,学着记忆中小侄女的模样迟疑地唤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