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双颊晕红,像突然靠近了火源一样,热到有些痛意。
她怀孕之后比较容易肚子饿,一旦想吃东西吃不到,心情就会低落。
昨晚又消耗了体力,她觉得光是看着那样的孟岽庭,就要花上毕生的气力才能不闭上眼睛逃避。
暴君有点可恶,非要她睁眼看着,说什么第一次他眼睛受伤绑着纱布,才会让傅星河跑了。
不仅他自己要看着,还要求傅星河关键时刻不准闭眼。
是不是变态?
狼盯着羊是餍足,羊盯着狼就会心慌气短,消耗大量能量了好么!
傅星河中途说过四次口渴,两次饿了,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她受不了找借口暂停。
没有一次如愿。
就算她吃着掉渣的炸肉酥,孟岽庭那狗东西依然不撤退也不动,然后耐心地让她吃慢点,要不要再来盘水果,这个季节草莓不错,脆甜多汁。
傅星河:“……”
真是尽职尽责好男人呢!傅星河躺平了,并且一段时间不想见到草莓。
孟岽庭瞅着傅星河变来变去的脸色,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下,“来用膳,要朕抱你么?”
傅星河梗着脖子:“不用。”
话音刚落,她就被抱起来,放在了椅子上。
秋醉端来漱口的茶水,傅星河漱了口,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