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打太极:“一天到晚瞎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那么容易就把钱挣了,以后我干脆不要上班啦,专职去跟人家假结婚,轻轻松松月入百万。”
夏止桑噘嘴:“谁让你不早点说,我就心想,你明明是为叶哥哥才努力考上金湖大学的,怎么可能才过了一年多,就跑去和一个陌生人结婚。”
时屿的身形不易察觉地一顿。
夏栖鲸瞥了他一眼,心里暗骂夏止桑这嘴怎么跟漏勺似的,舀一勺漏半勺,堵得都没她漏得快。
连忙打断夏止桑:“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没完了,我们要走了,再晚赶不上地铁了。”
……
两人从居民楼走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路不好走,夏栖鲸很自然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提醒时屿脚下有水沟,或是一块松动的石板,要注意避着走,不然一踩溅一裤子水。
时屿慢慢地跟着他走,一直没吭声。
一直走到胡同外边儿,夏栖鲸远远看见时屿那辆车了,知道不用挤地铁了,心里还挺高兴的。
特自然地去拉车门,结果拉不动,于是自然地看向时屿,等他解锁。
时屿手里慢慢地转着车钥匙,却没有开锁,而是绕了个弯,也向车这边走过来。
夏栖鲸还没明白:“那边不好走?”
胡同口儿有时会有单车停在这儿,就得搬一下。
时屿依旧是没说话。
走过来,走得越来越近,直到逼得他站直身体,后背贴紧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