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浠说,“我想找个简单的,亲自上阵,速战速决。”
“唱歌。”
“不行,我五音不全。”
“那弹钢琴。”
陈浠一脸莫名:“我不会啊。”
温之信:“我会,我可以教你。”
陈浠愣住了,看向温之信搭在桌上的手。
一个大男人的手长成这样的确过于秀气,实际上陈浠一直认为温之信的手应该用漂亮形容才比较适当,和他整个人有些格格不入,但知道温之信会弹琴后,陈浠忽然觉得他就应该长这么一双手。
不过陈浠认为温之信大抵技艺不算特别精湛,毕竟公司的钢琴放了这么久,他从来没去弹过,所以她没有应下温之信那句要教她的话。
但事实证明,她还是小看了温之信。
这天晚上,陈浠被事务绊住脚步,没有准时下班,准备离开时听到公司另一边传来钢琴声,她脚一停,改道去了钢琴前,却看到温之信正半弯着腰,一个一个缓慢地按着琴键。
陈浠心说温之信果然不太会弹,竟然还口出狂言要教她,真不知哪来的自信。
紧接着她就被打脸了,因为温之信忽然坐了下来,以一种十分流畅且熟练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弹出了一首陈浠听来十分好听的曲子。
不过他没弹多久就停住站起来,走到了陈浠边上。
温之信垂眼看她:“要学吗?”
大抵是高超的琴技震慑住了她,鬼使神差的,陈浠说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