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的,我们都计划好了。”
“那你把计划讲给我听听?”
陈逸景瞬间哑口无言,落了句我去洗个澡就逃跑了。
我正憋笑呢,妈妈又把问题抛给我了,吓得我又扯了个慌,“哎呀,我早上理柜子陈逸景还不知道内衣放哪里呢,我去找给他。”于是我似一阵风一样躲进了卧室。
正在脱衣服的陈逸景被我吓一跳,而我被这卧室吓一跳。
我最喜欢的凯蒂猫的床单变成了纯白色的,那床单上还躺着条显眼的黑□□趣内裤,我低头看着我脚上的黑色绒毛拖鞋,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不是我原来那双,脚上的这双很新很新。
那些曾经被我摆放在各个地方的结婚照已经消声遗迹了,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鲜花和精致的单独照,那个女人的艺术照。
原来,他们已经那么甜蜜了。
原来,那个女人不屑的眼神是这个意思。
陈逸景眼疾手快的收了那条内裤随手往柜子里一扔,“我想你不会介意的。”
我好像又失声了,看了他一眼,很难得的,我竟然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慌乱。
外头陈母在叫我的名字,我转身走了出去,脚上像挂着重重的铁球,寸步难行。
“湘绫,我差点都忘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我做的红烧笋干肉吗,我特地新晒了些笋干,等会一定要多吃点啊。诶对了,你们家的碗呢?”
“上头的柜子里没有吗?”我看着陈母摊出来的一大包笋干心情还算好些了,可是在柜子里找了很久没有发现一个碗和盘子。
我想,是被她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