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那套碗碟是去年和陈逸景去日本的时候买的,花了好几千呢,真可惜,好几千呢。
陈逸景洗完澡说是要带我们出去吃,可是陈母就是不肯,嫌外面的贵,硬是催着我和他出去买碗碟。
我和陈逸景逛过无数次超市,每次都会挽着他的手臂,我要向周围所有的女性宣示他是我的,因为他长得真的太好看,总有人厚脸皮的贴上来,而他安静的推着车,还笑我像只考拉。
这一次,他走在左侧依旧推着车,我走在右侧,目的明确的走向碗碟区。
“买套便宜点吧,总要扔掉的。”我说。
他拿了几个碟子,忽的看向我,略有歉意的说道,“日本那套不是有意扔掉的,小妍学做饭不小心打碎的。”
“碎了才好,才够像我们。”
忘了说那套碗碟是定制的,是情侣套装,上面印有我和陈逸景的名字,还有我最爱的凯蒂猫。
“湘绫,下次有空我会和我爸妈说明的,不会再麻烦你了。”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指着床上用品区说道,“能给我买套新的吗?还有拖鞋。”
陈母的手艺很好,对我来说就像是五星级大厨,特别是红烧笋干肉,那叫一个绝,可惜的是在吃饭前我和陈逸景被逼的一人喝了半锅补药,再无食欲吃其他东西了。
我忍受着弯不下腰的饱腹感在地上铺完了被子和床单,然后仰面朝天的躺着,望着天花板的时候才发现,那盏我好喜欢的水晶吊灯也被换掉了。
陈逸景的大男子心理又开始发作了,“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
我打了个饱嗝,长长的松了口气,“我只想睡个干净的觉。”
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身上像在被火烧,踢掉了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很热,隐约觉得睡衣都被汗水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