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们到家了。”
进了房门,竹徽将单以尧放在床上倒了杯茶给她,“先喝口水缓缓。”
单以尧咕咚咕咚把茶灌下去,拉着竹徽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哇,小竹子你的手好凉快啊,让我捂会。”
一只手的温度并不能让单以尧满足,于是又自发的环住了竹徽的腰,额头抵在竹徽胸口,“你摸一下我是不是发烧了?真的好热啊。”
“妻……妻主你先放开我。”胸口感受着单以尧说话时喷洒的热气,竹徽简直浑身都难受死了,“妻主怕是真的有些烧,我去给你叫大夫。”
“不用不用。”单以尧嘟囔着,“你就是我的退烧药,让我抱一会就好了,你身上真的好凉快。”
单以尧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成心要箍住他竹徽一时也无法,突然看到了自己手里的茶杯,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说法,凝脂玉似得皮肤一下子烧了个通红。
脑子一下子乱成了一团浆糊,说出口的话似乎都不过脑子了,“妻…妻…妻主可要更衣?”
“唔……好。”单以尧点点头,“脱掉就不热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又看了看眼前衣衫虽然不整但都穿的好好的竹徽,一把将人拉过来按在了床上,“小竹子也要脱掉,这样抱着才凉快。”
这赖皮的行为气的竹徽差点没拿手里的茶杯砸死她,紧紧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竹徽声音还有些颤抖,“妻主可认得我是谁?”
“小竹子啊。”单以尧回答,“我的小竹子啊,我单以尧正正经经娶的老婆,姓竹名徽字……笋?”
这个回答一时间让竹徽哭笑不得,手上的力道刚卸下半分,就又被单以尧抓住机会开始扒衣服,扒不掉就越来越委屈,“你是我老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有上…床,你是不是不爱我?”
“是不是心里没有我!”
“不…不是。”竹徽否认,脸色红红的不敢直视单以尧,难得承认自己的心思,“竹徽心里都是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