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委屈且理直气壮:“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上…床!?”
竹徽一时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倔强什么,明明说好了不心动,可终究还是又动心了不是吗?
她答应过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希望这一世的妻主不会让他失望。
竹徽避开了她的目光,美目微阖放松了手上的动作,任由单以尧脱去自己的衣物。
单以尧美滋滋的看着竹徽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亲了亲竹徽的脸,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还是小竹子最好了。”
竹徽的肌肤吹弹可破,摸上去又冰冰凉凉的,单以尧爱不释手,不过可能是抱着的姿势不太舒服,总是挪挪蹭蹭的,却觉得越蹭越热,尤其是竹徽时不时的闷哼,更让人上火。
上火了就要想办法败火,某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两人此起彼伏,连那只茶杯从床脚滚落都没有发觉。
年轻人火气旺,尤其是刚开了荤的年轻人,没有丝毫节制,单以尧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竹徽支撑不住昏了两次,闹到后来竹徽嗓子都沙哑了,直到天光擦亮竹徽又一次昏睡过去单以尧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他。
单以尧再睁眼时半眯着眼瞅了瞅天色还在疑惑,今天小竹子咋还没来喊她吃饭?
结果一转脸就看见了身旁一脸狼狈的人,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柔顺的青丝胡乱的贴在脸上,眼角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泪痕。
!!?
单以尧往旁边一模,随后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哦吼,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
把!
竹!
徽!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