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谢母七点敲门让谢常殊下来吃早饭。
谢常殊支起上半身,半睡半醒间看到一只粉红色的桃花手,身体一个激灵,果不其然醒了。
餐桌上,谢母温和道:“殊殊,今天上午先不要出去,爸爸妈妈有话和你说。”
谢常殊啃着面包含糊道:“妈,我得复习呢,别吓我。”一听就没好事发生。
谢母慈爱地抚摸着谢常殊的后背,摸得后者非常忐忑。
饭后,谢母坐到谢常殊身边,语气依旧很温和:“殊殊,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吗?还是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的,都可以跟爸爸妈妈说的,很多事情你这个年纪想不通很正常,但爸爸妈妈都是过来人。”
谢父也问:“是担心期末考试?”
他确实想拿个好成绩稳住他「卧薪尝胆一鸣惊人」的人设来着,但也不至于有多担心。
他随口道:“还好。”
谢父难得宽容:“考不好也没事,我们知道你的底细。”
谢常殊眉角微抽:“你们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能不能给你们儿子多一点信任?”
谢父谢母看谢常殊好像确实和以前一样欠揍的样子…
谢母:“那那幅画……”真的是她想多了?
她求助地看向谢父。
谢父道:“你妈昨晚给你送牛奶的时候看见你墙上挂了一幅画,失眠了半宿。”说着对虞枭道:“枭儿,你去他房间把那幅画拿出来我看看。”
他昨晚被老婆长吁短叹到凌晨,担心自家儿子青春期遇到困难却不说,像新闻里那样憋出病。
虞枭看了眼谢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