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惊讶了,拿着护耳爱不释手,“哎哟,哪买的,真漂亮,好暖和。”
今年春天比以往都寒冷,谢母耳朵冬季就生了冻疮,谢父心疼,买了很多东西。但因为谢父买来的护耳太丑,她出门不肯戴,耳朵总反反复复的,到现在都没好全。
谢母爱美,市面上的东西要么跟她年级不符,要么太丑难以入眼。
虞枭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看您每次上班匆忙,回家的时候耳朵被风吹得很红,一冷耳朵就受伤,所以买了一对自己改了下。叔叔膝盖也受不了寒……反正做这些挺快的。”
谢母目光无比慈祥,叹道:“你这孩子,哎。乖,趁热把牛奶喝了啊。”
虞枭盘腿点头。
谢常殊:忒乖。
一般家庭还真养不出这么好的娃……这是给爸妈捡了块宝回来。
谢母走后,谢常殊小声问:“啥时候做的?”
虞枭:“给你缝衣服织帽子毛巾的时候顺便。”
以前从来没这么清晰的认识——枭儿,贤惠。
谢常殊捧着牛奶看题,随口玩笑:“哪学的技术?都赶上裁缝了。”
“会所里什么都要学的。”
虞枭放好袋子,顺便收拾好角落。
谢常殊动作一僵,急忙咽下牛奶。
他记得虞枭很不喜欢谈起会所相关事宜。
“既然不喜欢就别做了。”
“以前是讨厌,可我现在还得感谢他们呢。”
虞枭迎着谢常殊的目光爬上床,动作轻缓,但随着距离一寸寸逼近,一股轻微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只是一对上虞枭柔和的目光,这种感觉便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