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常殊惊叹于它的身残志坚。
他去拿电话的时候悬空的小手指还在颤。
“老师?”
“常殊啊,没事吧?声音怎么哑了。”
谢常殊咳了下,道:“没,感冒了。”
“听说你昨晚没去庆祝,你那边事情严重吗?”
“啊?不,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赶得上中午的飞机不?”
谢常殊看了眼身旁,轻手轻脚地往边上挪了挪,无奈道:“我弟弟国庆过来玩,我恐怕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老师没说什么,只道:“要确保安全啊,回去后给我打电话。”
“谢谢老师。”
挂电话后,谢常殊摸着发疼的大腿,阴沉地盯着熟睡中的某人。
猛的掀开被子,看一眼就移开。
很好,踏马的一晚上了还龙精虎猛,不过看来是恢复了。
虞枭被这动静吵醒,看见谢常殊,下意识抿出笑,待看清他脖子手上密集的痕迹后,震惊疑惑担心愤怒等等复杂的情绪酝酿成风暴。
然而几息过后,大概是想起了什么,猛然回神,飓风刹那间卷走他脸上血色,脸色骤然惨白。
他声音颤巍巍地,“哥……”
谢常殊本来很不爽,但看见虞枭比他剧烈无数倍的反应,心态平衡了许多。
他穿衣服,道:“还不赶紧起来,再睡赶不上开学了。”
虞枭彷如一个被强-暴的黄花大闺女,看到谢常殊的时候竟然怕得发抖,抹了把眼睛,不敢多说话,默默蹲一边穿衣服去了。
谢常殊嘴唇动了动,突然好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