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三天都没出来了,工作落了一堆,也没个准信。助理只能把原本计划要开的会议稍微延一延,让副总去操心。
晏程就像死了一遍,又活了回来。
他摸了摸脖子,有点不自在,脱离抑制颈环的束缚后,仿佛被另外一个无形的东西牵绊禁锢。
alha永久标记oga跟临时标记的感觉不太一样,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晏程醒后视线就没离开过萧缙,从精神到身体都需要对方的照顾。
萧缙到隔间打了个电话,还没讲几分钟,身后就多了一双手。细白的手腕子遍布痕迹,可见萧缙这几天的做法有多么兽派,哪哪都没放过。
晏程安静等萧缙交待完工作,下一秒手就不老实,萧缙握着他的指尖捏了捏。
一个稍微带了点让他安分的目光,就让晏程下意识的放弃挣扎,听话得很。
萧缙进盥洗室洗手,把助理送来的药瓶拿到床边,晏程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躺好,地板已经足够的凌乱,并不介意再多添几件随处扔放的衣物。
满室的信息素,萧缙不让人进屋处理,几天过来,这也是他第一次下床。
晏程把脖子露给萧缙,几乎不用萧缙说话,他就能猜到对方下一步要说什么。
“我不想在其他地方涂药。”
晏程想着把痕迹留久一点,萧缙指腹在他脖子后刮了刮,冰凉温和的药膏把脖子抹了又抹,晏程把刚拿过来的新被子盖好,脖子处理过别的地方真就不让萧缙涂药了。
“程程,听话。”
晏程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到萧缙衣不,蔽体,抿唇偷笑。
比起萧缙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更喜欢看对方衣冠禽兽的样子,就很有感觉。
萧缙是一头具有绅士风范的野兽,期间还不忘按时给晏程喂水喂食,哪怕两人像个连体婴儿,也要把晏程照顾的稳稳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