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质彬彬的按察使发出一阵惨痛叫声,就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一拳头掀翻在地。他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脸嚎叫出声!
这一幕将在场所有文臣武将都惊到了,大家顿时大瞪着眼睛聚焦齐誉韬。谁能想到,他们的主子竟然一进门就对今上派来的按察使出手,还是直接暴力打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跟随齐誉韬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冲动行事的时候!
“畜生!”齐誉韬打过一拳,犹不解恨,狠狠骂出这两字,字眼都像是冰凿子凿出来般,冰冷凌厉,杀气四溢。
甚至打下这一拳后他变得更加愤怒,胸腔剧烈起伏,眼底毫不掩饰对按察使的厌恶痛恨。他猛地弯腰,一把拎起在地上打滚的按察使,反手将他朝门口一扔,吼道:“滚!”
全场一阵倒吸凉气声,浔阳的大小官吏们震惊万分。这可是代表今上而来的按察使,他们的王爷竟然……
“齐誉韬,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今上亲封的三品按察使,是代天巡按而来!”按察使死命呼喊。他连番被揍,脸上被拳打的地方还痛得他龇牙咧嘴,说话都说不清,刚刚被齐誉韬拎起来丢在门口,后腰又撞到门口,腰都要撞断了,他狼狈的捂着自己的痛处呼道,“你公报私仇,打了我就是打了今上的脸面,你担当得起吗?!”
齐誉韬根本不回按察使的话,只如呼啸的冷风山峦般立在那里,怒声道:“把他丢出官署,不得再入,出事了本王一个人担!”
众官吏们素来忠于齐誉韬,更对他敬佩有加。听闻此言大家也不多话,一拥而上,拽起按察使就走,尤以司鹄最为积极和激烈。
司鹄是知道齐誉韬和按察使之间的梁子,他与齐誉韬情同兄弟,早恨死此人,恨不得他千刀万剐!司鹄带着几人粗暴的拉着按察使,就如拖着一头挣扎的猪那样,将他一路拖到官署的朱红大门前。
按察使疯狂的挣扎起来,破口大骂,仪态全无:“齐誉韬你公报私仇!你敢这么对我,我回京后定要上奏今上,治你的罪!你太过分了,我要让今上治你的罪!”
“省省吧,别骂了,要是提前知道来的按察使是你,我定把浔阳的城门都关了让你进都进不来!”司鹄冷笑着贬损道。他和几个官吏将按察使拖到朱红大门下,齐齐一用力,将人整个扔出官署。
“人渣,滚吧!”司鹄朝着被丢出去摔在地上的按察使,啐了口吐沫。
周遭百姓们瞬间围了过来,对这一幕指指点点。
按察使顶着脸上一块青肿,被一群百姓拿指头对着,气得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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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许愿和兰慈县主在一起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