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扬起两只手,不叫他打岔“玉牒是怎么回事,辈分怎么差出来的?”

“先帝那时唬我,说我是先皇后养子,竟还说得有鼻子有眼!”

云琅想起当时情形,便觉来气“朔方军营校往上的将领,都知道你是我大侄子!如今平白降了一辈,回去怎么分说……”

“先帝说。”

萧朔听这几个字便头痛,握住云琅手臂,引着他放下来“你我心中都清明,不会叫这件事困死,早晚――”

云琅听到一半,见他忽然不往下说,忍不住追问“早晚什么?”

萧朔细想了方才听见的话“朔方军营校往上的将领,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子。”

云琅“……”

萧朔“营校向下呢?”

云琅“……”

营校向下,景谏回北疆坐镇时,曾带了刀疤等人群策群力凑尽所有字拼成的一封信。

如今只怕……十之都知道,萧小王爷与他是父子之情,难舍难分了。

萧朔静坐一刻,自榻前起身。

云琅一急“你干什么去?”

“去找参知政事变法。”

萧朔“你去北疆,我在城楼相望迎候。”

云琅一阵头疼“我去解释!定然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