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终究还是重新端起自己那份猫饭,一口接一口地把它吃完。
“苏先生,”骆安娣说,“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
苏逸宁眼睛里闪烁着希冀的火苗,满怀期待地回答:“你说。”
“我没有任何隐瞒的打算,之前也不是没说过。可你好像没理解我的意思。我对你,”骆安娣微微笑着,熟悉的神情黏在五官上,不会脱落,只是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单薄,“没有那种想法。”
“什么?”
“我回应不了你的感情,至少想开诚布公和你说些真实的感想。我一直在努力帮助别人,希望其他人能幸福快乐。就因为这个,有时候,我甚至在考虑放弃和牺牲一些想要的东西,只要能成全别人。但是,”骆安娣靠在窗台边,黄昏的夕阳从脊背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中。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与她同样站在这里的还有另一个人,“我其实也有喜欢的人。”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死刑。
苏逸宁不是很理解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迷惑填充了头脑,他站在原地。
不论是“喜欢的人”还是其他,骆安娣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苏逸宁站在不属于自己的客厅里,像是雕塑,也像其他随处可见的障碍物。骆安娣接了个电话,似乎与工作有关,是店里出了些状况需要人手。她重新收拾了东西,将亚历山大·麦昆驱赶到房间,随即绕过他离去。
外面的风竟然已经凉爽起来,天空很明朗,她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