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远离她的。
齐孝川觉得自己中了某种精神病毒。
骆安娣笑着回答:“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做而已。”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其实并没有那么确定,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喝了酒吗?”
“没有啊。”她笑起来。
“那就是和谁打赌了?”
她还是摇头:“也没有。”
他终于还是问:“你心情不好?”
骆安娣的目光牢牢跟着他,游刃有余地袒露笑容。
齐孝川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一步又一步地走近。他坐到床沿,望着她,极度近似厌恶地说:“你还真是可恶啊。”
别人利用她的温柔,她利用他的温柔。不可否认,人与人之间,有时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她对他的吻早有准备,因而只略微仰起脸来迎接。双手如鱼得水般地向他背后延伸,却在勾住的一瞬间被抓住了。齐孝川攥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睥睨她。骆安娣却自然得令人心生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