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洲一开始没想那么多,真就把木地板废过一次,前几个礼拜也泡发过一次。于是此时他这副想说又敢言的样子,就让乔眠想到了木地板是不是又惨遭他的毒手。
何长洲按着她的肩膀推到书房门口,有些得意地道:“拖得干净吧?”
确实挺干净的,要是犄角旮旯也能一同拖洗干净那就更好了。乔眠也不好拂他此时的雀跃,回头看他,笑着说:“挺不错的,”然后又催他:“赶紧去洗澡。”
于是关于何长洲欲言又止的疑问就这么被带过去了。
十一点左右,两人躺在被窝里,这段时间他们还没有同一时间入眠。乔眠这边倒是同往常一般,将书本合上,眼镜摘掉,就要睡下。另一边的何长洲蠢蠢欲动,趁着乔眠躺到被窝的时候,他伸手啪的一声就将卧室的灯关掉。
黑暗之中,他的呼吸甚是清晰,不远不近地扑到乔眠的面庞之上。
乔眠睁着眼睛,半是坦然半是颤抖地迎接即将到来的事情。
“乔眠。”寂静的卧室里,传来何长洲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咬牙切齿。
“嗯。”乔眠手指捏紧,他的呼吸离得很近,一深一浅,半明半灭,近在咫尺。想了像,乔眠捏紧身下的被单。
漆黑的环境里传来何长洲短短的一声叹息,他半是嘟囔道:“把眼睛闭上。”
房屋这么黑,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睁着眼睛的?
还没等他问出口,何长洲倒是像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替她做出了回答:“感觉。”然后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在这种暧昧气氛下,乔眠很没有出息地笑了。声音很轻,但在寂静无声、几无光亮的卧室里,这点笑声就被一点点放大。
何长洲急急地伸手掩住她的双眼,而乔眠早在他的手碰到自己的双眼时,就已经乖乖闭上。
温热的掌心之下是不时颤抖的眼睛。
何长洲欺身而下,吻住乔眠的嘴唇。
一个长久而缠绵的吻后,何长洲埋在乔眠颈窝里呼吸,他翁里瓮气地半是感概道:“要是你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什么叫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乔眠正想出声问,何长洲已经不给她询问的机会。
第8章
生活恢复常态,两人回到了婚姻开始的那段状态。早上一同共进早餐,而后双双出门上班;临近下班事先通个电话,谁先早一步回家谁就去买菜。
与那时不同的是,乔眠慢慢地放缓了学校的事情,正点上下班。
某天何长洲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回顾了这段时间正常和谐的生活状态,突然问对面正在喝牛奶的乔眠:“你学校最近不忙?”难得看她准时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