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百里煊只揉了一小下,然后就劝知一快些睡觉,知一早就想睡了,所以一闭上眼,很快就睡熟过去了,百里煊见他睡得很死,就趁机给他调换一下位置,将知一弄到了床对面那一头去睡。

这样百里煊也终于可以和鱿漾零距离接触了,但鱿漾却不乐意和他碰触了,正闹着小脾气,当百里煊把手伸过来要抱他的时候,鱿漾掰开了他的手,扭着身子躲开了。

百里煊脸色暗了几许,随后不容拒绝地将这个磨人的小家伙一把抱了过来。

鱿漾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着,并说:“不要碰鱿漾。”

百里煊也有些生气了,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声音低沉地威胁说:“你再反抗,我就让孩子知道我们是怎么行房的。”

面对如此流氓的百里煊,鱿漾着实招架不住,一下就安静了,不吵不闹地靠在他怀里,百里煊还以为他睡着了,结果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胸口上出现好多个又小又硬的东西,有点硌人,低头一看,全是鱿漾的眼泪珠子。

百里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漾,别哭,我方才与你说着玩的,我不会当着知一的面,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吓吓你而已,不是真的……”

鱿漾没哭了,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百里煊把他翻过来,又伸出两只带着厚茧子的手,将他的小脸捧在手心里,接着又细密地在他脸上各处都落下几个短促的吻,亲了好半天,百里煊才收嘴,问:“漾,到底怎么了。”

鱿漾撅起小嘴,细声说:“心口上不舒服。”

百里煊还以为他得病了,一下又紧张得不行:“我去找大夫。”

鱿漾急时将他给拉住,又说:“不是疼,是酸酸的。”

“酸酸的……”百里煊有点搞不懂,酸酸的是个什么病症,好似从未有听到过,难不成是只有鲛人才会得的病吗?

鱿漾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委屈地说:“这里……难受。”

百里煊有点担心会不会是什么棘手的病:“漾,我还是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鱿漾再次将他给拉住:“不要…不要看大夫,鱿漾不是病了,只是有点酸了……”

百里煊在他心口上揉了揉,试图帮他缓解一下,嘴里嘀咕着:“怎么会酸呢!”

翌日,红叶一大早就来陪知一玩,想把他带走给夫人和将军留点二人空间,红叶刚准备带着知一去吃早点,还在帮鱿漾穿衣的百里煊突然将她叫住了。

红叶茫然地走过去问:“将军怎么了。”

百里煊一本正经地说:“红叶,你去找大夫来看看,漾说他心口上酸酸的,不知是什么病症。”

“……”红叶听了一愣,随后努力憋住不要笑。

百里煊不解地看着她问:“何故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