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平复了一下自己笑意,然后严肃地说:“夫人大概是为谁吃醋了吧!”
“为谁呀!”百里煊脸色黑了黑,语气中满满的逼问。
“我怎知道,哈哈,将军你慢慢悟。”红叶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百里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鱿漾,心里头也跟着酸起来了:“漾,你心里在想其他男人吗?”
“没有。”鱿漾满心都只有他,怎会再去想其他男人呢!
百里煊阴阳怪气地问:“那你是为何心里酸。”
鱿漾将头垂下来,小声地说:“嗯…因为煊你摸知一,也摸我。”
百里煊笑了,开怀大笑了三声,将鱿漾按在床上,直接褪去了刚穿好的衣裳,大早上的精神抖擞得很,里面一片春色,知一和红叶一人一鲛在外边偷听。
红叶想起夫人发情期很频繁,那这四年里夫人岂不是和很多鲛人交配过了,红叶这么想着便问知一:“你爹爹有其他配偶吗?”
知一神气的说:“所有男鲛人都是爹爹的。”
将军情敌居然这么多,不知道干架能不能干得赢,红叶不禁有些担心起来:“那你爹爹和其他鲛人交配过吗?”
多情听了在后面扶额,轻声斥责了红叶一句:“他只是孩子,怎能问这种问题。”
红叶直接反驳回去,理直气壮地说:“放心,他根本不害臊。”
多情无话可说了:“……”
知一都不知道她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
“快说说,你爹爹和其鲛人交配过吗,生过孩子吗,你是不是头胎呀,你是将军的儿子吗?”红叶其实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因为她格外注重血缘的纯正,可能将军并不会在意知一是不是他的亲儿子,但红叶觉得还是不能替别人养儿子,那样太亏了。
知一插着腰生气地说:“我才不是那什么将军的儿子,我是爹爹的孩子,爹爹也没你想的放荡,他只有我一个孩子,也没有和其他鲛人交配过。”
红叶长舒了一口气:“呼~那就好,还有以后你就叫百里知一了,是有名有姓的百里家的后人。”
知一撇开小脑袋,生气地说:“不要,我不叫知一,我叫一只,这是爹爹给我取的名字。”
红叶忍不住笑了,夫人还真叫这孩子一只呀,当初在葡萄架下夫人躺在将军怀里提到给孩子取名为一只两只三只的时候,红叶还以为是说着玩,没想到夫人居然当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