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走一条前朝也曾走过,但不幸未曾成功的路。”

宴清傲然说着。

容祈突然抬头,出其不意扑向他,宴清到底常年养病,身体不适,被人轻而易举制住。

马车内发出剧烈得咚的一声。

“你做什么?”他被人桎梏着,神情颇为不悦质问着。

“你自己寻死便算了,做什么拖累我阿姐。”容祈咬牙切齿地质问着。

“侯爷。”

“世子。”

马车外传来冬青和宴清侍卫焦急的声音。

“不要进来。”

马车内,两人异口同声地呵斥着。

另一辆的马车内,容宓皱着眉下了车,脸色凝重地站在马车边上,盯着那辆重新陷入寂静的容家马车。

宴清直接朝着他背后的伤口出手,奈何容祈一向忍疼能力一流,哪怕发出一声闷哼,但还是牢牢抓着他的衣襟,不放手。

“只有你才会拖累她。”他难得狼狈地说着,“你当年若不出那个文武状元的风头,你猜猜第三次北伐会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容祈抿唇,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来:“我会报仇的,明明是你强我阿姐与你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