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残阳看看白檀轻,又看看高鹤轩,一个是他的小弟,另一个是他的师父,无论是谁他都惹不起。他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说:“是我又胡言乱语,行了吧。”
“今日的练剑,多加一千下。”高鹤轩竖起了一根手指。
白残阳苦着一张脸说:“师父,能不能改成明天,我今天有事。”
高鹤轩问:“你有什么事?”
“武林四公子的其余三人,都来丹阳了。我既是他们的朋友,又是东道主,怎能不尽地主之谊。”白残阳上一刻还苦着脸,下一刻就眉飞色舞。
高鹤轩若有所思道:“武林四公子都来丹阳了。”
白残阳看向白檀轻,问:“小弟,你要不要见一见我的朋友?我那三个朋友,都是很有意思的人。”
“好啊。”白檀轻对于传说中的武林四公子的其余三人,十分感兴趣。
白残阳拿起一旁的披风,给白檀轻穿上,“我们走吧。”
穿好披风之后,他抱着白檀轻,用轻功飞了出去。
白檀轻低呼一声,紧紧抱着白残阳。
高鹤轩端起茶杯,看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眼眸深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
楚王宫,书房。
楚云泽正在批改奏折,当他看到一份奏折,冷笑了一声。他看向傅敏达,说:“把余良骏叫来。”
傅敏达领命出去了,过一会把余良骏带了进来。
余良骏跪倒在地,“参见陛下。”
楚云泽把奏折扔在地上,“你看看。”
余良骏捡起地上奏折,看了起来。这封奏折是由江陵王所写,因为太后寿辰将近,所以他请求离开封地,前往丹阳,为太后祝寿,希望楚王成全他的一片孝心。
过了片刻,楚云泽开口道:“你怎么看?”
余良骏已经看完了,他合上奏折,说:“太后是江陵王之母,江陵王以祝寿之名前往丹阳,合情合理。”
楚云泽淡淡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孤应该允许喽。”
余良骏心念电转,说:“这一次江陵王来到丹阳,不仅是江陵王的机会,也是陛下的机会。”
“你说是什么机会?”楚云泽问。
虽然书房之内,除了楚云泽,就是楚云泽的心腹傅敏达,但余良骏压还是低了声音,“是陛下铲除心腹大患的机会。”
楚云泽看了余良骏一会,说:“你觉得江陵王是孤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