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哪怕是不动这样的人,仿佛在他嘴里都变成了一个圣洁的好人,一位可靠的伙伴。
面对顾东来的‘夸赞’,不动这么一个一辈子干尽了恶事的大恶人在一旁站着什么也没说,可眼神却一副十足看热闹的样子一起看着自己这一位同伙以另一种方式来和他一起羞辱这帮佛门弟子。
“顾东来,哦,不对,是新的‘不动’,你说的很对。”
“你们这一帮人要是还不跪下叫我一声我佛,我可就要直接动手杀了这一位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了。”
这一位新的‘佛祖’拍了拍掌心说。
“放心,我佛,他们绝对不敢的,相信我。”
“就像是他们总以为天上会掉馅饼一样,这一群人永远就是喜欢这么跪着等死。”
听到不动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账在那里一个劲地和顾东来一起一唱一和,甚至是要杀了观音,每一在场的佛门弟子除了心中恼恨怨恨忍辱竟然也没有一个敢站起来反抗的。
因为顾东来这种人的逻辑,就像是一种十分卑鄙且能自洽的强盗逻辑。
他把杀生当成了一种可以衡量个人价值的武器。当一个人杀或者不杀都变成了可以和佛门谈交易的先决条件,可无谓的杀戮本就是错,减少一半也是错,他现在却用用这种办法堂而皇之地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一个卑鄙的强盗,现在还在用这种歪理来粉饰自己。
他理所当然,他天经地义,且毫无对我佛的愧疚之心,更甚至,他现在正将我佛完完全全地掌控在他一双手中尽情地以此来踩踏曾几何时对他围攻过的佛门。
“我不妨告诉你们,我要的从来是输赢成败,那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和一群最后必定会输的人一起等死?让你们一个个坐在原地,像看热闹一样看着我在上头被敌人打的半死,你们却在我背后什么都不用做,然后等到最后我真的死了,你们这些人反倒都比我还要活的好吗?”
“凭什么?你们这群贱佛也配?”
“你们这群贱佛,也配叫佛么?”
“是不是必须要我这一次不计前嫌救你们,才能体现我这个人很大度,舍己为人,是佛门不多见的栋梁。那你们自己怎么一开始还躲在后面,之前还给不动下跪?”
“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很侥幸地想,不动是一个坏人,顾东来果然也不是一个好人,甚至还在庆幸,你们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果然没错?是啊,是顾东来野性难驯,不容于世,最后落得这种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你们这帮人什么也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