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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心里没鬼,便请出先皇灵柩,开棺看看先皇究竟死于刺杀,还毒杀!”

百官目光投向傅玄邈。

“先皇已经入土为安,帝陵封闭后岂有开的道理?”傅玄邈说,“公主若当真顾念一丝兄妹情谊,便不该将兄长牵扯进来,让他连死后也不得安宁。”

“你一没有罪有应得——”沈珠曦打断他的话,“包括我阿兄和父皇内的无数英灵,就一日不得到安宁!”

“……既然如此,便请公主告诉我,”傅玄邈说,“按公主所言,一切的开端八年前,八年前的我年仅十三岁,和白贵妃无冤无仇,为何非她失宠禁足不可?”

“因为只有她失宠禁足,你才能想方设法控制我的人生。”

“公主说笑,”傅玄邈说,“我为何控制你的人生?即便如公主所言,我为何不等公主及笄后下降傅府为所欲为,而大费周章谋划贵妃失宠?公主这些指责,对一个仅有舞夕之年的少年来说,否太过火?”

“因为你恨她。”

一个清冷微弱的声音忽然响来。

身着寻常妇人襦裙,头上仅有一根木簪的方氏缓缓来,围绕通阁前的百官和侍卫不由自主如潮水般退开,睁睁地看着方氏和他们擦身而过。

傅玄邈面色大变,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氏的睛。

台下百官议纷纷,沈珠曦也满腹震惊地看着目视前方,仿佛并无疾困扰的方氏。

“因为你恨她的生母。”方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