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李鹜打断他的话,冷冷道,“如果做不到一视同仁,当年喝的结义酒也只是一个笑话。这个兄弟,不如拆伙。”
李鹊呆在原地,眼中闪着水光,李鹜却看也不看,转头对床上的李鹍道:“开工了,想吃肉就跟我来。”
李鹍一个激灵,赶紧下床跟来。路过李鹊身边时,他停了下来,讶异地看着跪在地上不动的李鹊。
“三弟,你不走?”
李鹊抹掉眼泪,不顾李鹍呼喊,翻窗从后院离开了。
第74章
鱼头镇唯一一家客栈的天字号房里, 气氛凝重,黄金广铁青着脸坐在床上,地上扔着几条被血浸湿的纱布。
黄金广的心腹识得老大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出言斥责道:
“你这老头,到底会不会啊?你一会上这个药一会上那个药, 这都多久了?你是不是糊弄我们啊?!”
“就好了, 就好了……”唐大夫拿起纱布,把黄金广脖子上糊着厚厚一层药膏的伤口给缠了起来。
他一边慢腾腾地缠, 一边慢腾腾地说:
“你们年轻人呀,就是沉不住气。这伤口这么深, 差一点就割断了气管, 我不多上点药, 你这好得起来吗?”
唐大夫不慌不忙的动作气得人够呛,可鱼头镇上只有他一个大夫,再是生气, 此刻也只能咽了这口气。
终于,最后一点纱布也缠好了, 唐大夫刚打好活结,黄金广就推开他站了起来。
“我们走。”
“哎,老夫的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