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并非是听到唤声才来,适才看到了人影,便警觉地过来,本以为是看错了,岂料还真的有人胆大包天,竟敢溜进来!
众人进来便直奔偏房房后,一看一个男人,当即一拥而上把这贼人绑了住。
火光大起,那薛连反应过来之时四周已然都是人,自己被擒了个正着,囧的直遮眼睛,事情竟是砸成这样。他脸色苍白无比,又慌又怂,但旋即被人拎起,便耍起了派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使劲儿地挣着,口中大言不惭。
“放放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竟然敢这么对爷,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跪地下给爷磕头赔罪!啊!”
他大话没说完便被人堵住了嘴。
护卫头目命人把他绑了起来后,躬身朝屋中道:“贼人已经擒住,姑娘受惊了。”
簌簌插了窗便抱着肩头蹲在了地上,小脸儿煞白,瑟瑟发抖,眼泪汪汪的,吓得心里头已经哇哇大哭了。
一切其实没多大一会儿,她也看出来了,便就算是自己睡着了,没发现声响,那薛连也会被后赶来的护卫逮住,但即便如此,簌簌也后怕的很。
小姑娘被吓得声音哽咽,软柔软柔的小嗓音,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
“知道了。”
屋外的护卫听罢,再度躬身安抚,接着一挥手,把人带了下去。
大半夜的,一场闹剧一般,虽然短暂,但声音很大,吵得整个陶苑鸡犬不惊,苑中上下二三十口人一会儿便是基本全知道了。
如意斋院中。
几个丫鬟小声地道:“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儿!”
“这就叫色-胆包天!”
“她可真是招人儿!能把男人勾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故意放进来的,否则男人就算是再怎么着,还能就失心疯成这样!”
“八成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特意放进来的。”